下得山来,在雪峰下遇一队官兵押着采莲人向南峰走去,只剩一对男女站在山脚下的帐蓬前,父女俩跃上山道边的巨大雪衫枝桠上看热闹。
女人缓缓颓坐在地,不停拿手绢抹拭成串成串滴落的珠泪,本就艳美无双又添两分病态妩娇梨花带雨颇引人垂怜,身后气宇轩昂的英俊男人却一脸厌嫌。
她将已湿濡的纱绢纳回袖兜,重新取了条干净的出来,不消片刻,这纱绢定又被哗哗的泪珠渍湿个透。
如今遂了她的意、攀上太子、入了宫,可却添了这整日垂泪的毛病,纵它日真能玩弄朝权又如何?
青萝觑看去,那背手迎风而立的英俊男子竟是太子李天枫?
白寒转头看向女儿,似在问她是否过去叙旧?
她摇头,“地上那颓病的娇妩女子是、阿南?”
“嗯,那女人眼睛坏了,无知,妖睫岂是她能生受的?”白寒负手轻笑,他无意对这病弱女子下手了,纵摘得雪莲来也无力回天,妖气深入五官,不止会失去视力、味觉也会渐失,世间好物皆无法叹赏,比死更无趣。
这两人还是搞在了一块?她已警示过他阿南心怀不正,哎,青萝轻叹,爹爹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耳、颊。
帐外实在太冷,身后的男人将颓坐在地的女人拎回帐蓬扔到羊毛毯子上,坐在圆凳上嫌厌的吃吃讥笑看她。
他虽不喜她、却也无法否认她实在艳美、颦笑皆妩艳,得了这落泪的病后更添情致,诱得人直想整日压着她狠狠操肏,让她哭得更惨,每每见她,胯下总昂扬硬挺,他算是从她身上知晓何为祸水红颜了,刚要过、射过,转头再见她那一脸艳容,胯下心头又痒痒。
此时,他绸裤胯间便支起了帐篷,硬胀得发疼,他撩起衣袍,掏出大阳具,走到她面前,抬起她病娇的小脸儿,将大龟头喂到她嘴边,“舔吃!”
她脸色哀淡,奈何容颜实在姣美,连恹恹然的不满颜色也带万千媚态,身前男人又吃吃笑将起来,硬是将硕大红亮的大龟头塞进她樱桃小嘴里。
“唔、唔!”小嘴被撑成极致,口水从嘴角搭拉下来,随着小张儿大张、艳目也瞠到极致,眼角泛起靡靡潮红,泪滴、鼻涕在娇脸上肆流,口脂从娇唇边晕化开去,像一抹抹残血,整张小脸娇乱不忍睹视……
他偏还用指腹涂着口脂儿在她颊肌上玩儿,“这就是昔日京城头牌?淫丑之极。”边说边将大阳具挺插到她喉底,一动不动受用她挣扎吞咽时喉底湿灼软肉有力的吸搐,舒服得他腿根都在轻颤。
为防她挣扎咬伤他,他用手死死卡住她下巴关节,俊眼灼灼幽瞪她、无一丝怜悯,唯有怎么操插她也解不了的欲火欲毒。
——人类没有定期发情的身体欲毒,人类的欲毒长在心上,弱水三千,只那一滴能解,纵操遍万紫千红,心也旷如荒野,李天枫便是中了如此情蛊欲毒,他遍寻找不着那天真浪漫倒挂御花园大树枝桠上、那亲王府外不眨眼杀了李天信的娇憨少女。
可怜这昔日花魁此刻脸上充斥各式体液、红色口脂残乱、小嘴儿大张插着根大阳具,艳目张瞪如死鱼眼、呃呃嗯嗯发出兽般哀嚎,不致于淫丑,倒是别有一番虐美:让人直想再痛虐她、将残留的那丝美好撕碎。
“我接你入宫,与我聊说那娇憨女子,你竟勾诱我?爬我腿上?勾我得手后竟勾诱圣上?连回朝述职的大将军也不放过?还有你不想勾诱的男子没?”他嗤讥,叉着她的下巴关节,狠狠往她深喉里抽插……
“唔、唔……”她使劲挣扎摇晃,艳目射出幽怨、仇恨与不甘,似要将这无崖天地全烧了一般,他看得心惊,终是抽出湿亮亮、青筋拉扎的大阳具,松开压制她下巴的铁手,拎起衣摆抹手。
“嗬、嗬,”她再次颓坐在地,不甘的发出哀嚎般的怒喘,幽怨瞪视他,“说甚我勾诱他们?为甚不说他们觊觎我?我本系将门嫡女……”
“呵呵,”李天枫嗤笑打断了她,“你不甘?你想复仇?入主东宫,蛊惑我玩弄朝权?醒醒吧。”
他没有兴趣和她聊说这些儿病态不甘,朝中不甘的人多着呢,不甘当太监、不甘被远派,不甘当皇庶子,父皇也不甘,不甘与世人活得一般长,就没见过一个活得心甘情愿的。
一把扯去她的衣裙,推倒她、抬起她娇嫩细滑的腿,腿间那私处竟泛着轻微肿红,艳靡的花穴口吐着白色浊液,那是不久前他在马车上射的,细看花穴里还插着根温养的玉势。
他实在不喜她、甚至嫌厌她,包括嫌厌他对她身体无端的恨不得将阳具长在她花穴中的贪恋,此刻他便又就着自己不久前射出的浊液的润滑,毫无前戏压着她倏猛进入她,抽动了起来……
但因与她有这般日日为欲为欢的事儿,他也不得不医治她,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情事、性事诡异莫测,明明不喜欢却总在、总想操插肏干她,那满心欢喜的人儿,却连个影儿也见不得……
“啊!嗬!”她一声尖叫后随着他猛烈的抽插无法遏止的发出淫荡的娇喘,她轻咬下唇、也无法控制自己泄出更加婉转
、娇哦的淫欢呻吟,更无法控制花穴里潺潺淫水奔泻……
李天枫为了更长久、更美妙受用她的淫荡,事后总给她塞温养玉势、给她灌饮温养的汤药,温养之余也更添她私处的敏感多汁、性子的贪欢重欲。
“你毁了我、李天枫……”她沙哑幽恨的说,她始终没肯说、其实她原本很是、欢喜他,她想助他登基、助他理政、拓疆……
她摸不透太子对她存的是甚心思?她不明白太子为何突然上门将她接进宫?
初初整日盘问她可认得一个着水绿襦裙天真浪漫娇俏的少女?
她有些儿猜到他说的是那个来问长睫的女子?那女子浪漫娇俏么?有她美艳么?真不知李天枫甚眼神?她偏不与他说,他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画来与她指认?总说她们定定见过。
“呵,”他将她端抱在刚好齐胯高的书案上,拉开她两腿,挤进她腿间,大长阳具再次进入她靡艳湿软的花穴,轻松自如耸动健腰,从后面望将过去,连衣袍也无纹丝凌乱。
边嗤笑、他边健腰耸动得越快,帐内啪啪声大响,“你便没毁了我么?从前我才不这般重欲喜淫。”
他接她入宫,只因她是那小青萝唯一提到的人,是他与小青萝唯一共同认识的人、仿如一个莫名的连接?有她在他身边呆着,小青萝便如一个真实的存在,不是他的幻梦……
可他也由此踏进她的淫欢坑,如今就是小青萝再站在他面前,他也无颜面再与她诉说满腔衷情……
“你重欲喜淫赖我?哈哈”,她被他操得云鬓散乱、酥乳椒颤,却还是使劲仰脸狂笑,“真是笑话,你东宫里淫人儿可越来越多呢,哈哈,太子殿下,小心登基日便是你肾亏时。”
“住嘴。”大阳具连续几个重插直撞她的花穴,卟嗤声儿重得惊飞了帐蓬顶歇息的鸟儿。
雪衫枝桠上正在温存亲嘴儿玩的父女也被吓了一跳,修练妖狐耳力灵锐,听得那卟嗤、啪啪、嗬呃声儿,自是知道帐中男女办甚事。
小青萝小脸微红。
爹爹却是坏坏的在她耳边问:“可要看看他们做甚、怎生做么?”
圆咕噜的眸子转了转,小脑袋点啊点,爹爹刮了刮她红扑扑的小脸,“如今已是爹爹的新妇,还害羞这些事儿?不乖了,往后这些事儿可是要多多的做、多多的看才行。”